囚[师祖]



    比世间任何乐器都还要好听,像是摄魂铃一样轻易地勾起了钟离越水的欲望。

    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浓墨,直直地盯着眼前白皙的脚裸,指腹下是一片细腻温润的触感。

    “师、师祖……别揉了……好痒……”

    方潮舟伸手堪堪拉住钟离越水的衣角,脚不自觉地磨蹭着,想要逃出手掌的禁锢。

    不、不能再……会忍不住的……

    床上的青年喘着气,面上浮着一点红,似红霞一般艳丽,眼帘微垂,长长的睫毛沾了点水汽,似碎星一样的挂着,睫毛下是幽幽水眸,一池的月光被搅动破碎。

    钟离越水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,将青年的脚捧起,像是故意的,用手指撑开脚趾缝,气息一阵一阵地吹打在脚上,惹得青年的脚趾不住地蜷缩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师祖……潮舟、忍不住……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青年开始挣扎,床下本就已经揉乱过的床单变得更加凌乱,连青年身上仅有的一件薄衣都已滑落,落出的雪肩上,脖颈上,入目皆是一点点红痕。让人一看就知道,青年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缠绵之事。

    “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钟离越水轻笑,手掌顺着脚裸上移,如玉脂的小腿,因情动而紧绷的大腿,最后停在青年的腰腹处流连。

    “想要、想要师祖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要师祖cao我……”

    青年所有的骄傲在一瞬间被打破,这些不入流的荤话,开了口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“师祖、师祖……”

    方潮舟一遍又一遍地叫唤着,腿下意识地环住钟离越水,铃铛像催情剂一样,震鼓着耳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