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诅咒那背叛之人,于人狱中永堕,永生永世不得超脱。
跄着回退。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?” “是啊,你怎么……能说出……这种话……” 萨梅尔牙齿咬得咯咯响,在遗迹的回廊中回荡出不妙的声音,除却懊悔、恼怒、怨毒,萨梅尔脸上的情绪还能看出明显的受伤。 “你忘了吗?哲伯莱勒?” 萨梅尔的声音弱了下来,但颤抖的音节并非示弱,而且危险的诘问。 “你忘记了我们当初那畜牲不如的窘境、毫无尊严地被那群塔尼特的‘猎鹰’驱赶,天上的秃鹫随着我们盘旋地飞着几天几夜,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们倒下,好去啄食未死绝时的我们的血rou……” “你忘记了那些背叛吗?” “你忘记了那些弱小吗?” “你忘记了我们……从来都是一无所有,忘记了我们生来就低贱如泥,忘记了我们再如何伪装都改变不了我们就是群野蛮的畜牲的本质吗?” “无论是图特摩斯,还是那个塔尼特,你以为我们很强大吗?强大的人怎么会被困在沙漠,那是因为我们无处可去!我们是被神明抛弃的丧家犬!我们现在一如十年前般弱小,除了沙漠,没有我们的落足之地,我们依旧是待宰的畜牲,雨林不欢迎我们,无论哪里,我们都能被官方势力轻易绞杀……” “你怎么能忘了呢?你怎么能忘记那种感受?是什么蒙蔽了你的眼睛!我也是为了你!你怎么就不明白!非要我坦明说清楚吗!这般弱小又低贱的你我!离开了沙漠我们什么都不是!因为沙漠也什么都不是!沙子的意思就是弱小、卑贱、不值一提!” 萨梅尔拽着哲伯莱勒的衣领,恶狠狠地咬出一字字,好似在咀嚼着血rou。 “我不想——再做畜牲了!我不想再任人宰割!在塔尼特我们为了活下去,像狗一样讨好首领和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