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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傅寒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,不过她也不会问。 从展馆里出来后,燕禹和傅寒笙去寄存处换衣服,姬子本来就是穿和服来的,坐在门口长椅上等他们。 傅寒笙的兔男郎服自己很轻松就脱下来了,而燕禹的衣服他却没有帮忙脱下来,而是摘掉耳朵和尾巴之后直接给他套了他自己的衣服,换上了男款皮鞋。 小腹已经涨得有些难受了,黑色的衬衫和长裤下,那件过于短小的连体女装不仅阻止男人正常的排泄,还紧紧束缚着他的腰腹,让他被比平常更加难忍的尿意折磨着。 内急的感觉最让人难耐的就是,虽然会周期性的麻木,但是当事人非常清楚,在问题真正得以解决前,自己只能不断地承受越来越强烈的感觉。 不过燕禹除了在更衣室里强行把傅寒笙亲吻爱抚到勃起,又置之不理之外,并没有表达什么不满。 “…呼……”傅寒笙靠在墙边红着脸,抱着双臂平息被男人撩起的yuhuo,心虚地嗔怪道,“都怪你,又要让人家小姑娘等好久。” “这是你自找的。”燕禹靠在另一面墙边,粗喘着低声说。 晚饭当然是燕禹请客,就傅寒笙和望月姬子这两个人,肯定不会和燕禹客气,三个人随便找了一个附近的饭店就钻了进去。 “……看样子你不走暴击流。”傅寒笙回忆起小绘只有11.4%的暴击率。 “只有像你一样的大神才会走暴击流的奶。”姬子露出苦笑。 “所以‘涂炭’你用不上吧……这周好像是尸胡山开放,帮你刷一套‘金玉棘’也不错,基础治疗增益……啊虽然…我没带队打过,希望不要一个手滑被那个难搞的妴胡打死……”傅寒笙扶着额头说。 “这太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