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你爹,你叫我老公之一
同“哀嚎”起来。 到底是顾及着“病情”,指挥官抽噎着,鸭子一样扁着嘴把泪眼汪汪的Excalibur给重新压回去。 他脑海里时而闪烁着“流着泪也挺柔美的嘛”时而又划过“我是不是该哄哄他”的念头,但最终还是停留在“吓唬他一下也好,省得再自残“的念头上。思及此,他抬起下巴重重地哼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抗议。 那臀间的洞一直小小的,像固定的接口一样无法收缩。指挥官小心翼翼地扣了两下,发现这儿竟然像个皮圈一样稍微施力就能撑大。再试探性地一压,指节就捅进去了,能感受到些微的濡湿。 感觉在捅一根带馅儿的冰糕…糯糯的凉感随着深入越发明显,等捅的只剩指根,指挥官明显感到远处的指尖有些冷意了。 再看Excalibur,他正用另一只眼不转睛地盯着自己。机械眼的视线时而落在指挥官的脸上,时而又游移到没在股间的手掌。触及到指挥官的目光又偏偏头,不一会儿再悄悄挪回来,像试探主人态度的狗一样。 指挥官早就把方才的郁结丢到一边。他扶住性器,敏感的顶端摸索着向里挤压着。 用于承接传输管的xue口轻易就容纳了长驱而入的生殖器,那有别于体内温度的guntang炙烤的Excalibur不得不仰起头颅企图梳解这沸起腾的火棍,他弯曲起喉咙好似引颈受戮的天鹅,只是没法挽回一点怜惜。 我们的初哥儿指挥官已经迷失在冰冰凉凉的冰雪大世界里,什么都顾及不到了。他闷头抽插着,仅仅是开始的这么几下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水。 那通道绵软,仿佛熟透的桨果一样稍一使力就皮开rou绽,流下浓郁的汁液,顺着动作从通道的缝隙里涓涓流出,又被摩擦出更